上,他可不能落下乘,掏空家底按照往年的比例给陈知府送金子,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明年的开采权。
陈知府忽而开口问道:“你与京城龚家关系如何?”
顾冕眸光一闪,“关系十分密切。”
“龚家有一个义女,她嫁给此次来安阳府城的钦差,这样算起来,钦差是龚府的半个女婿。你们顾家与龚家是故交,钦差来此,便由你出面招待。”陈知府着重地说道:“定要让钦差对你们的安排满意。”
“他逃出来了?”顾冕心惊道。
陈知府蹙眉,摆了摆手,让顾冕下去。
顾冕走出书房,望着黑沉沉的夜空,擦一擦额头上的冷汗。
顾莺莺得礼王的命令,入京为他办事,而今她行事不谨慎,暴露出来。
龚府与顾家只怕早就生出嫌隙,哪来的交情?
他不过是为了开采权,随口一说。
如今得知府的命令,招待薛慎之,还得安排让人满意。事情如果搞砸,这一箱金子得白送了。
顾冕急匆匆回府,唤来金氏商议,“薛慎之与襄王明日会来安阳府城,知府大人让代为招待,时间这般紧迫,我倒不知从何处着手。”
“不是说他们被人追杀,没死?”金氏讶异,心道:果真如莺莺说的,贱人命硬。
“八成没死。”顾冕叹气。
金氏蹙紧眉尖,“你又不是官儿,如何能让你招待?”
“薛慎之的妻子是龚府的义女,借着这点微末的关系,让我套近乎,好安抚住薛慎之。到时候定然不止我一个人出席,他到底是朝廷派来的钦差。”顾冕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金氏凑到顾冕耳边,小声的嘀咕几句。
她的想法与顾冕不谋而合,当即便吩咐下去张罗。
翌日。
顾冕便与知县、富绅等人,早早的候在城门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