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刘大婶胳膊肘撞着李大婶的胳膊,“慎之可算光耀门楣,扬眉吐气,之前瞧不起他的人,听到他考上状元,全都夹着尾巴做人,找上薛定云,想将自家小子塞给慎之做书童。”
李大婶嗤笑,“这算哪门子的书童?慎之如今是大官儿,要个屁的书童!将儿子送给慎之做奴才,偏又顾惜着面子,说啥书童,简直要笑掉老娘的大门牙!”
李大婶觉得那些奇葩,和茅房里的苍蝇一样,让人心烦。
看着驶进村的马车,也没给好脸色,叮嘱刘大婶,“待会有事来问路的,咱们可说好了,不许搭理!”
“记住了……商……商丫头?”刘大婶一直盯着马车的动静,看着马车停在村门口,后面的马车跳下两个人,绕到第一辆马车前,将帘子给掀开,露出商枝光华照人的面容,不禁傻眼了,拔腿就跑过去。“商丫头,商丫头,你咋回来了?慎之呢?”
“刘大婶。”薛慎之从马车里下来,握着商枝的手,搂着她的腰肢抱下来。
刘大婶‘哎哟’一声,捂着眼睛,却笑得很开怀,薛慎之高中状元,与商枝的感情还是很好,他是个有良心的人,没有忘本。
“慎之,恭喜你高中状元!状元的名字是要在全国通报,茶花看见告诉大伙的时候,甭提乡邻有多高兴,你是咱们杏花村出的第二个状元!”刘大婶打心底提两人感到高兴,他们苦尽甘来。
薛慎之含笑道:“多谢刘大婶,我能高中状元,多亏有枝枝。”
商枝娇嗔地斜睨他一眼,手指在他腰间捏一把,却被薛慎之握住手掌,“去将买来的喜饼分给刘大婶。”
商枝连忙去马车上取来喜饼,递给刘大婶,“刘大婶,这段时间我们不在村子里,我家中的琐碎都是劳您与李大婶操劳,辛苦您们了。”
刘大婶接住喜饼,李大婶的声音插进来,“商丫头,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帮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