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会巧言善辩?怎么不说话了?是还没有想好开解的托词?你没有杀商枝,也没有为权势献身,更没有勾引兴宁侯。”苏越被欺骗的愤怒冲昏头脑,恨不得掐断掌心下这纤细的脖子。
“啊!哥哥,二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是兴宁侯想见我这副装扮,他明日要带我出席宴会,我才穿出来给他看一看……”苏锦瑟心里彻底的慌了,她失去镇定,只能解释清楚兴宁侯一事。
苏越短促的笑几声,狂暴的神情,让他变得十分骇人。
苏锦瑟被苏越笑得心里发寒,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苏越看着苏锦瑟惶恐无措地模样,他的目光顿时变得阴鸷凶狠,“我昨日就在张家,就在你屋子外,我怎么不知道兴宁侯让你穿这一身装扮?”
都到这个地步,她还妄图欺骗他!
苏锦瑟吓得连连摇头,惨白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浮现冰冷的苍白。
她……她不知道苏越昨日就藏在张家,他是早已发现端倪,才会特地藏在她身边,看她露出破绽吗?
想到这里,苏锦瑟悚然一惊,浑身冷汗。
苏越看着她满面泪水,眼底漫上悲哀绝望的神情,就连站立的力气都失去,整个人软软的被他提着摁在墙壁上。
他紧紧盯着苏锦瑟,颤声问道:“我娘的毒,是你下的?”
苏锦瑟的瞳孔似被针扎了一下,心虚、害怕涌上心头,又被她狠狠压下去。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下毒害娘?”在苏越的注视下,苏锦瑟狼狈的逃避他的视线,咬紧牙关,不肯认下罪状。
苏越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看着苏锦瑟的目光,不知是愤怒失望居多,还是怨恨占上风。
最终,他痛苦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苏锦瑟重复一遍,泪水籁籁的落下,心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