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许氏算计去,如今许氏又厚着脸皮要银子!一个毫无见地的村妇,将他们周家当做面人随意搓拿!
泥人有三分土性,何况是个人呢?
周夫人满面怒火,忍无可忍道:“二十两银子没有,营生更没有!你想如何去闹,就如何去闹!”
许氏是个喂不饱的老泼皮,这次给了她银子,下一次又会找上门狮子大张口!
“亲家母,你不要脸面,亲家公也不要脸面了?你真的让我去书院闹?告诉书院里的学生,你的女儿婚前失贞,不知道被谁搞大肚子,将她肚子里那块肉记在我家宁安的头上?宁安老实,被你们哄骗的娶了个破鞋回家供着,又是个恶毒的种子,专门欺负男人,磋磨婆母!”许氏眼睛一眯,刻薄的看向周夫人,“亲家母,你想好了,真的要我这么去说?他们知道周蔓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周家也别想在清河镇做人了!”
周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两眼蒙黑,许氏这一张利嘴,颠倒黑白,无事生非,简直就是要逼死他们周家!
“你……你……”
周夫人胸口剧烈起伏着,指着许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许氏咧着嘴笑道:“亲家母,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就好好商量,何必大动肝火,伤了和气呢?不就是二十两银子?我是要拿去给我家那口子买伤药,他的伤是因为周蔓而起。我问你们要点汤药银子不过份!”
周夫人放在桌子上的手发抖,嘴唇发颤,一只手按着胸口,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
“夫人!”婢女吓坏了,连忙掐着周夫人的人中,给她拍背顺气。
许氏不高兴的说道:“不就是几个银子?至于装死吓人?行了,你别真的气死了,诬赖在我的头上!”说着她就起身打算走人,“你们不愿意讨银子,给宁安安排营生,我回去就让宁安休了周蔓,送她回来,将她做的事情,在书院门口宣扬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