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用下地干活,每个月给裁一件新衣裳,银钱都归媳妇管。”
商枝总算明白她打什么主意了,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是不赞同的神色,“我不温柔,不体贴,不讲理。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惹不得。不想两口子整日里吵闹,就想找个我打他右脸凑左脸给我打,骂他夸我骂的好,洗衣做饭样样行的男人。”
陈梅花顿时被噎住了。
“商枝啊,你这样想就要不得,男人是女人的天,哪有给女人打着出气,在家洗衣做饭的啊?”陈梅花不死心,想要再劝说商枝。
商枝不以为然道:“我自己能撑起半边天,当然得合我心意。你小叔子真那么阔气,咋会不帮衬你男人?连你一个人抱着孩子回娘家都不送一程,这种窝囊废男人我要来干啥?”
这一回,陈梅花彻底没声了。
商枝耳根清净了,太阳都不觉得毒辣。
牛车停在村口,陈梅花跳下牛车,对商枝说道:“你捎我一程,我给你送晚饭。”
“不用。”商枝拒绝陈梅花,赶车回到新房。
陈梅花看着商枝走的方向,可不是去她家的方向,忍不住皱眉,却也没有多想。
等她走到陈家门口,看着商枝往山脚下气派的新房子赶去,心里直犯嘀咕,难不成那栋新房子也是她的?
陈老头从地里回来,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陈梅花,“你不进家门,杵门口干啥?”
陈梅花好奇地问道:“爹,咱们村里啥时候有这么气派的新房子?谁家的?”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陈老头将肩上一捆干柴丢在院子里,往屋里走,冷锅冷灶,吴氏侧躺在床上睡大觉。他从屋里走出来,“你娘不舒服,你赶紧做饭。”
陈梅花连忙进屋,把孩子搁在炕上,放下包袱就去厨房生火做饭。
吴氏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一脸不高兴的站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