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张老脸憋闷成猪肝色。
“滚出去!”商枝冷叱!
许氏脸上挂不住,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对商枝做什么。
商枝知道她是吃软怕硬的怂货,叫一声小土狗,在院里刨坑打滚的小土狗,‘嗖’地蹿进来。
许氏吓得跳起来,缩在墙角,脸色煞白。
周蔓也被小土狗吓到,后背紧贴着墙壁,脸色微微发白。她心里来气,怨商枝不知羞耻,赖上薛慎之。不知尊敬长辈,对待许氏无礼,薛慎之却对她毫无怒色,任由她在他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与其说她轻视商枝不懂礼数,言行粗鄙霸道,说到底是嫉妒她。
周蔓暗自给自己打气,许氏不喜欢商枝,就算薛慎之对她维护又能如何?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氏中意她,她就无须担忧商枝会嫁给薛慎之。
“商姑娘,你与薛大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举止轻浮,伯母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担忧毁了薛大哥的清誉。你无父无母,自然无法体会伯母爱惜子女的拳拳之心。”周蔓站出来为许氏说话,她目光盈盈的注视着薛慎之,触及他眼底的冷意,心口一紧,她攥紧袖中的手指,保持着微笑,“薛大哥,我听说商姑娘会医术,你病了,是她在给你治病?一个女子总归是不方便,医技再好,比不得正经的郎中。”
许氏生怕周蔓误会,连忙说道:“对对对,是在治病!”
商枝看清楚周蔓眼里的敌意,讽刺道:“周姑娘,我无父无母,没有教养说得过去。令尊是安仁书院的院长,他教导出的女儿,无媒无聘,私底下会见男子,这真的是好教养!”
周蔓紧咬着唇瓣,心中羞恼,眼底积蓄着泪水。
“周姑娘都做得出来与有婚约的男子私定终身,只是私下会见男子,这种事情又如何做不出来?如果这是大家小姐的教养,倒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毕竟这有违道德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