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与刘乔的赌约,并不仅仅是自傲这般简单,简直算得上狂妄自大了。
百年难得一见,有人在平常的测考竞升甲班,偏偏他们用此做赌约,无论薛慎之胜与败,在邱令元心里的印象便要打了折扣。
只怕,他文章过硬,都很难过邱令元那一关。
秦伯言并不知薛慎之的赌约,还以为她是为了邱令元关门弟子一事。“令元惜才,慎之测考若是出色,定会得他青眼,收入门下。”
商枝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嗯,我明日便会种药苗。慎之与你提过火锅?我暂时抽不出时间,等忙完再说。”
秦伯言自然没有异议。
从二楼下来,商枝眉眼间积聚着愁绪,若是他进不了甲班,还能在书院呆下去吗?
不会的!
商枝看着单手翻着账册的薛慎之,他平时很谦虚随和,却有着傲骨,会履行约定。
果然,如商枝所料,孟先生在讲堂收上薛慎之的文章,神情凝重,疾步回屋子反复看了四五遍,挑不出半点错处,且十分精妙。
迫不及待的去找邱令元,将薛慎之的文章给他过目。
邱令元见他神情激动又兴奋,展开文章,由原来的漫不经心,到神情严肃。他看一眼名字,想知道是谁做的文章,名字却是被糊住。
“院长,你觉得此文章如何?”
“论古有识,言之凿凿,词意透辟,思议不庸,是一篇锦绣文章。”邱令元给予极高的评价,抚须道:“这是清河书院的学生?”
“正是!”孟先生知道书院里的传言,担忧邱令元因为偏见而不公正,便把名字给糊住。他撕开糊住的名字,按捺不住激动道:“他的学问果真担得起盛名,以他的才学留在乙班,确实屈才了。今年秋闱他便要下场,我认为将他送去甲班更合适。”
孟先生觉得他所教的是根据其他学生的水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