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罗刹一只手稳稳挡住天蛇真君八臂，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掐按蛇尾，表情轻松。

她转过头时，青丝翻飞，绝美的面庞无悲无喜，没有失落，也没有挫败，传音入秘说的“你狠”更像是在赞赏罗川。看向罗川的目光中也有光芒闪烁，令人实在无法搞懂她究竟在想什么。

“无毒不丈夫，这是你从前经常挂在嘴边的。”罗川后退一步，眼神示意摩耶王让开。

与此同时，天蛇真君也松开八臂，放开女帝罗刹。

天蛇真君单从肉身力量而言，足够进入帝君榜前十，可帝君比拼，力量已不是绝对因素，天蛇真君的整体实力尚不如巅峰时期的女帝罗刹。即便眼下女帝罗刹未恢复全力，交手的结果也很悬。

然而女帝心腹、魔宫高层们却无法看透天蛇真君的真正实力，眼见天蛇真君先将教主制住。又将他们给困住，只当这位甚少露面的传奇角色也是和教主同一层面的帝君，心中暗暗震惊，只道今日混海竟一下出现这么多巨头强者，着实难得一见。

“所以，若不是那一年我心情奇差随手救下你，你今日要么让我成为你这分身的血池本源给吃了，要么让我和这摩耶一样成为你的追随者？”

女帝罗刹看向罗川，眼中光芒闪烁。翻开记忆念潮，她终于找到了记载她和罗川第一次相见的那颗“水珠”。她忽然发现。早在那一年自己就被他看了个精光，只不过那日激战刚罢。她还杀气腾腾，一个连道婴都未生出的小小修士在她眼里便如一只蝼蚁蜉蝣，就算被看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这才十几年过去，昔日的蝼蚁浮游，已经成长为让自己都为之忌惮的人物。

若是那年自己不救他，如今的九天界也就不会多出一个天赋绝顶的年轻巨头。

“你为什么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若不是那年你大发慈悲救下我，今日你将难逃惨败的命运，你和你的魔宫，都将沦落到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