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用到肺脉。可在许著身上，那就是一道伤，只是后遗症太过可怕，只怕他以后都无法精进了。

其实许著哪用得着戚风说，他刚才运行神念，查遍全身，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摇头苦笑：“迟早会有这一天，只是情况比我预想中的还要糟糕，我原本以为和他同归于尽也就罢了……”

“蝼蚁尚且偷生，他死了，你活着，你就是赢家。”戚风道。

“不！”许著摇摇头，“没有赢家，我们都输了，唉！”

戚风感到很怪异，他一边听着许著长长的叹息，一边用树枝拨动炭火，让火烧的更旺一些。木棍上的肉流下了油脂，滴落在火焰当中瞬间就被蒸发，空气中飘荡着滋滋的响声和烤肉的香气。

“可以吃了。”戚风轻声说。

紫焰鼠于是兴奋地跳到戚风肩头，吱吱乱叫着，就等着戚风给它一大块腿肉或者别的什么。

大块大块的烤肉被戚风分割开来，一行三个大快朵颐。紫焰鼠几乎一口就能吞下自己身体三五倍那么大的肉，而许著也吃的格外香。

“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等好吃的东西了。”许著咂巴了一下嘴巴，叹息道，“这无数的岁月里，除了练功就是寻觅宝物，对于人生之初最基本的吃喝倒是没什么需求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口舌之欲虽然有些低级，却也是一个人毕生都无法抛却的。心烦意乱，疲惫不堪的时候，若是能来上一碗美酒，吃上一盘佳肴，倒也是一种享受。”戚风淡淡的笑了笑，“就像它，我始终不知道它是什么，只是看到它每次吃到好东西之后就欢欣雀跃，觉得快乐原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嗯……”许著低头沉思着，良久之后，他大笑起来，“哈哈！你说得对，快乐原本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我想我知道自己在有生之年，剩下的光阴里要做什么了，我要尝遍天下美食。”

戚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