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事不知道该怎样自然要找师父的,您现在可是我的家长!”
“你有什么事?”
“那些人说我是鬼。”
“你是吗?”
“当然不是!”
“那还有什么事?”
“我……可是……”凌月咬了咬唇,“可是我怕他们就是认为我是,毕竟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不可能活下来的……”
“可你活下来了。”
“是,所以不正常啊。”
“活下来就不正常,死了才正常,这是哪家的道理?”
从凌梅花骂她野种,到后来人们说她该死,她尽管有些悲凉,但更多的是心虚,因为那个孩子确实是死了,她确实是个鬼!
可是现在听到药王这么说,还是很感动。
“师父,他们要是知道我就是那个孩子,会对您怎么样?”凌月眼巴巴地看着药王。
药王清雅的面容在灯下看起来极为写意。此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世上还没有把我怎样的人呢。”
吹牛!
凌月心里回了一句。
“你是想问,会把你怎样吧?”
凌月怔了下,立刻狗腿地贴上去,软糯糯地叫道:“师父,不管怎样,您都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
“那是自然,你是我的弟子,我自然要管你,不过,前提你得信我。”
“我信!我信师父!”凌月马上保证。
“那我叫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凌月忙认真听着。
“在十天内,将送到后山‘甲’字号书箱的书全背下来,还要弄明白。”
“啊?”
弄了半天是逗她玩呢啊!
“是,师父。”
“回去吧。”
“这就回去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