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错了,对方只是看了她的肚子,确切地说是看她肚子上的那朵花样胎记,然后又看看她的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凌月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这样诡异的情况叫她不敢说什么,就是因为这个胎记才扯出了身世的麻烦,现在这个青衫客看起来好像也对她的胎记感兴趣,那又会扯出什么样的麻烦?
这还不如非礼呢!
对了,青衫客眼下的行为好像也算是非礼。
可是她敢说吗!
青衫客研究完了凌月肚子上的胎记,就给她整理好了衣服,然后起身对她道:“你想学我的剑,可以,但你要为我做一件事,进入药门,拜药王为师,获得他的真传,然后帮我对付一个人,我可以将平生所学全部传给你。”
凌月愣住,这是一件事吗?这是好几件事好不好?
青衫客用衣袖很温柔地将她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擦干净,然后把面具给她戴好。
“小姑娘,你好好考虑,愿意的话,进了药门后就来这里找我。不愿意就当今日什么也没发生吧……世上没有白得的东西,想要得到必然要付出,好自为之!”
青衫客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压力没有了,凌月手脚能动了,活动了一下,摸摸自己的面具,青衫客给她戴的很好,这才低着头慢慢地往回走。
上了大道,往云二租的地方走去,开始很慢,但越来越快,直到融入了人群里,这才恢复了正常速度。
无论心情如何的激荡,凌月表面都保持着平静。
到了云二租的院子,匆忙看了下书写人写的故事,对云二说自己累了,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直到躺在**上,凌月才感觉到自己确实安全地回来了。而这时,一种从没有过的疲惫潮水一般涌上来,可偏偏脑海里清醒的要命!
从来到这个世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