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之事,杨某岂能不为?”
真德秀额头青筋绽起,“一派胡言!我理学乃是圣贤之言,如何能遗毒后世,流毒无穷?你年幼无知,不通经史,又怎知我理学之妙理?”
杨易拍掌道:“理学之妙理?好,你既然说我不通经史,不知理学,那咱就说一说理学。”杨易在讲台之上,大声询问:“朱熹说存天理,灭人欲。他把天理说成是大道规则,冥冥之中运转之道。然则大道高远,无人可见,不可察,不可测,无尺度,无形象。他又怎知天理便是如他说的那样?你等理学之此天理,冰冷无名,违背人伦,绝情绝欲哪里有什么理?”
真德秀嘶声道:“依你言,什么才是道,才是理?”
杨易道:“依我看,四季轮转,秋收冬藏是道。花开花谢,鸟飞鱼游也是道。万物繁衍,依照本心而行,而又有自制之心此才是理。知行合一,顺自然之欲而不强求此也才理。”
“人有**方才是人,若是无欲无求,又与僵尸何异?你等理学之辈,又说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然则此种言论只针对妇孺之辈,贫贱之人,对儒门自己人却是网开一面,不做严求。平素里高谈阔论,真要到了时穷之地,又有几个不是摇尾乞怜之徒?”
真德秀手指杨易:“你……你……”却是一时间难以回答。
就听杨易道:“理学之辈,人人都说自己掌握大道真理,以此为名,行苟且之事。贵以责贱,尊以责卑,长以责幼,而贱者、卑者、幼者含冤莫名,却毫无申述之地。由此含冤而死者,数不胜数!真德秀,你可知有多少下层之民受此理学之苦?”
真德秀此时脑子里一片杂乱之声,都要被气糊涂了,只是喘气,却是说不出话来。两只老花眼死死瞪着杨易,胸口起伏不定。
只见杨易又道:“尔等理学子弟,妄执一己之理,乱天地法纪,坏世间道义。说什么三纲五常,天地君亲,强以理学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