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啊。我什么都可以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肖川现在在哪,他到底有没有事。”我紧张的问道,心脏开始砰砰跳。
“你问我,我咋个晓得?不过他们应该是奔江对岸的摆夷寨子克了。毛啰逼嗦,快点走,等哈就要下雨了……”段大爹喊着我就走。
我诺诺的应着段大爹,可没走几步,突然发现不对,停下问道:“大爹,方向是不是不对啊?我怎么记得马会是朝那边去的。咱们走反了吧?”我伸手一指马帮逃走的方向,跟他们如今走的方向正好南辕北辙。
段大爹一拉我:“毛啰逼嗦,快走,莫要停下。”
“可那边……”我腿上有伤,被段大爹一拉没站稳,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段大爹脚上不停。边走边说:“那边是条单边路,险的很,大爹要猜得不错,马会过去后,赵家坤会让人把路炸断,挡住对面来的人,才好放心的赶路。现在那边都是敌人,再说路断了已经过不了人,不能再走了。我们得绕远路去摆夷寨子,和赵家坤会合。”
只是这几句话的功夫,一片看不到边的乌云从头顶黑沉沉的压了下来,天暗的极快,林间刮起了风,接着轰隆隆的一串闷雷,像是一个大铜鼓在天上滚了过去。
又没走出多远,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砸了下来,拍打着林海,发出“哗哗沙沙”的声音。越下越急。
雨点又大又密,瓢泼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走在雨里感觉有些窒息。眨眼的功夫,山路就变得泥泞不堪,我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根本分辨不清方向,只能紧紧的跟着段大爹。
雨越下越大,汇聚的雨水顺着地势流淌,泛着红色,不知是因为冲刷掉了尸体上的血,还是中南半岛特有的红色土壤的缘故。渐渐在山坳里汇集。形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溪。
终于,在雨变得更大之前,我和段大爹找到了一个在高处的小山洞。说是山洞其实也不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