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杀掉了后边的几个人。我勉强坐起身,想要看看和他们接火的到底是谁。可我突然发现,眼前不远的地方,也坐着一个人。是刚才被我“打死”的三人中的一个,而那人这时手里拿着枪,枪口正对着自己。
那是被我第二枪打倒的人,慌忙之中,没能一枪毙命,这时先我一步坐了起来。时间仿佛瞬间停住了,我本能想去摸枪,可又哪里来得及。在我眼里。那缅兵的衣着相貌都是模糊的,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黑洞洞的枪口。
“呯——呯”的两声枪响,我猛的闭上了眼,可枪声过后,再睁眼却发现自己安然无恙。睁眼一看。对面的人双目圆睁,身上有多出了两个血窟窿,汩汩流着血,整个人似乎突然没了支撑,歪倒在地上,手上还紧握着枪。却再也不可能扣下扳机了。
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又赶紧把自己的枪抓在了手里,长出口气,生与死只是在这一两秒钟之间,又是一次死里逃生,但愿这回是真的没事了。环顾四周。寻找着刚才开枪救了自己一命的人。
“段大爹?”我口中惊呼,用枪支撑着站了起来。我没想到刚才在树林里和这帮人枪战,之后又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就是段大爹。
“你咋还在这?咋没跟马会先走?”段大爹早看到了是我,走近了问道。
我把自己被炮弹震晕前后的经过说了,说完后急不可耐的问:“大爹。你怎么还在这?最后跟他们打的怎么样了?马会去哪了?肖川呢?”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被震晕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
段大爹好像根本没听到我一连串的问题,四下一张,注意到刚才被我打死的几个缅兵,砸吧了下嘴,啧啧说道:“买买伞伞,以前没发现。小娃娃枪法不错嘛,枪枪要人命。”
我听了有些黯然:“我……第一次开枪,这算什么枪法,打死的人还能坐起来。刚刚要不是你救我,我早就死了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