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成了灰放进碗里,一根指头伸进碗里把水搅匀了,扶起赵家坤的头,把碗放在了他嘴边喂给他喝。
碗里的水黑黢黢、脏兮兮,好像还发出臭烘烘的味道,让人闻了忍不住恶心,赵家坤皱了皱眉,把头撇到了一边不愿意张嘴。
络腮胡说道:“喝了吧。喝了就好了。喝了生膏水,肚子就不痛了。里边还有草药,吃了就不会打摆子,快喝吧。”
声音好像有什么蛊惑的力量,赵家坤之前实在是疼的没有办法。于是眉头一皱,把一碗水都灌了进去。
喝完之后人打了个激灵,过了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心里清楚这种东西治标不治本的,现在肚子疼了发作喝一碗暂时麻痹一下神经,下一次呢?下一次是不是要直接吸才能缓解?
我忧心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赵家坤,并不是为他感到心里不舒服,而是因为自己对这里的这种流行病和现状实在无能改变的一种无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