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叮咬的几率。
吃过饭,逃亡奔波了一天的人们都疲倦不堪,纷纷躲进自己搭好的棚子歇息。临时搭建的棚子本来就不太够,我也不奢望能自己一个人独住一个帐篷。这样未免也太说不过去。尽管我是很不习惯和哪么多人挤在一个地方睡觉,可是没有办法,现在是非常时期,能忍就忍吧。我也不希望自己仗着是关沙的女人就享有特权,何况这段日子,我吃穿住行也都是和大家一样的。
刚下过雨,地上还是潮湿的,大家砍了些树枝垫在棚子的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上面一躺,就是一张天然的床,几十个人挤在一起,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的人甚至能立刻呼呼大睡。很快整个营地就安静了下来,除了偶尔听到那些值班的哨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外面篝火燃烧细微的“噼啪”声,四周陷入一片沉寂。
大家都睡了之后,我实在睡不着,便想出去透透气。
这段日子以来,失眠已是家常便饭。干脆起身走到院子里,在花坛边坐了下来,从披着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却才想起没有打火机。
叹了口气正准备把烟放回去,右边花丛边伸过来一只手,举着点燃的打火机,我一惊,吓得屁股往后一退,“啪”的一声跌到了地上,我这才看清眼前的人,不由得大为恼火,低声吼道:“干吗不出声?装神弄鬼的,吓死人了!”
微弱的火光下红上衣的表情有点尴尬,火光熄灭,一只手把我拉了起来。我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有点过火,明明是自己没看到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还没睡吗?”
打火机又递了过来。“还要吗?”
我愣了一下,还是从兜里掏出了香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收回打火机,他也点燃了一根烟,黑暗中二个烟头像微红的焰火,时明时灭,照亮了两张朦胧的面孔。
我思绪慢慢飘到很远,开始想莫少卿,开始想孟兰,开始想从头到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