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薄,用刀片在饱满的果实上熟练地划上两三下,乳白色的浆液便流出来,四五个小时后,浆逐渐发黑变硬,这就是生的原材料。
他们熟练的动作看得我眼花缭乱。别看他们快,做起来还真没那么简单。果子大还好点,碰上小的果子,要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它,再轻轻的用刀划那么两三下。动作重了更不行,果子划得太深就枯萎了,不会再分泌乳汁。有时力气一大,那小小的杆子就断了。
我也耐心地试了几次,不得要领,被太阳晒得晕头转向,弄伤了好些罂粟果子,看着那些烟农心疼的神情。又莫名地烦躁起来,干脆站在一边看他们刮。
烟农必须在第二天太阳还不太强烈前用半月形的小镰刀轻轻刮下半凝固状态的烟膏,每个果子一次只能刮下小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生品。那些熟练的烟农操着刮刀在田地里不断移动,从不同的果子上收取胶状的原材料,刀上的胶状物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黑褐色的原材料就沾满了刮刀,烟农再将这些原材料放入铺着塑料薄膜的框子里,又挥舞着刮刀在果上轻快的移动,去收取更多。
直到正午前这些村民收鸦片的劳作才会停止。他们似乎丝毫不在意这些东西经过加工,会变成万恶的魔鬼,成为多少犯罪的源泉。像对待再普通不过的庄稼,今年植物收成好,他们的神情愉快而又满足。这时候,他们才会吃上一天中的第一顿饭,原来他们通常一天只吃两餐饭。等到太阳爬到苍穹天顶时,又一轮的划烟劳作又开始了。
看着这些女人黑黝黝的脸庞,淳朴。勤劳,羞涩、腼腆的笑容,明明才二三十岁的年龄,因为饥饿、劳作、生儿育女,却已经显得很老了。生活在金三角的他们。是如此的贫瘠,艰难。
我正陷入眼前的景象里,万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喂了两声,只道自己知道了,天黑之前会赶过去。
说罢之后对我们道“这块田也看完了,雄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