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阴冷的地下通道不过就是一个隐秘的幌子,这老大的真正住所是在这里,看环境,也算是一个世外桃源了。
想来那鸡鸭的叫声,应该是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一堆人躲在这里,食物的来源就只能是这些了。
我心中思量,再看肖川,他脸上也始终不露一点声色。
我们一路被带到一个大型的篷房里。
只见十几个男人都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和宽松的牛仔裤,三三两两地坐着,有的叼着根烟,有点喝着酒,围着打牌,不时说些黄段子。
地上掉了一地的拖鞋。
在这堆人中间,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躺在躺椅中,脚边跪着个云南少女。小心地帮他捶打着膝盖。这人有张国字脸,眉眼微微闭合,裸-露在外的臂膀肌肉虬结,蓝色的泡沫拖鞋耷拉在他脚上,轻轻摇晃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胜哥,人带来了。”刀疤男上前,一改之前的态度,弓着背唯唯诺诺地说。
我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离躺椅上的男人两米远。
男人还在假寐。似乎没有听见声音。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把目光落到我和肖川两个人的身上。
肖川也就任由他们看着,神色自然地不能再自然。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个叫胜哥的才睁开了眼睛,换了一个坐姿。少女马上跪倒在地。唯恐惹恼了他。
王胜挥挥手,把她屏退。他皱了皱眉,打量着我,又转过头去打量肖川。
不过这胜哥脸上的表情,和之前刀疤男脸上的倒是一致。全都是满脸的不屑和不以为意。并没有对我们两个做过多的理会,转头对旁边另一个男人道。
“先说我要的货带来了吗?”看来我是谁并不重要,在这个人眼里还是生意最重要。
我身后站着的一个穿着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