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他主动请缨,让我有些意外。
我忍不住笑,笑自己的天真好骗,也笑他虚伪造作的诚恳,“陈嘉尔这次的事,到底是预谋还是意外?”
他捏住个空杯指尖转动,眼睛看茶杯不看我,低声说:“一半一半,很多东西我一时说不清,但你要相信,骗你不是我本意,只是顺水推舟,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中间差错太多,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好。”我说出话来都觉得心中苦涩“就当你救我是真,骗我并非本意。”我给自己找借口,好让自己的擅作主张帮他改变人生这件事,看起来不那么好笑。
“十五,对不起。”陈嘉尔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陈少,我敬你。”第二杯酒,火一样烧过食道,焚毁内脏,烈火烧心,灼痛。我不再叫他名字。而是恢复了那个最开始,陌生又疏离的称呼。
“我多事,再多问一句,你从泰国人手里收的,是不是就是你那天吸的东西?”
陈嘉尔接一杯,没否认。“是。”
“那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也都是为了隐瞒?”
陈嘉尔再次简单回答“是。”
选择臣服,还是反抗?
选择放弃,还是坚持?
选择诀别,还是纠缠?
多少不同选择,多少不同路。你走哪一条,那就是你人生。
“陈少,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又同你做过那样多可笑白用工,你…………你能不能应我一件事?”
木然沉默,久久,听见陈嘉尔开口,“你讲,我什么都应你。”
我握住酒瓶,为自己倒满一杯酒,“过段时间我回香港,今后不管陈少你如何。是横死街头还是风光发达,都同我没有关系。你和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无瓜葛,你别打着喜欢的借口来纠缠我。我也不会再有求于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