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二楼拐上去,空间大了许多,但是一眼望去第一反应还是杂乱。
走廊里面几间病房,尽头那间上面亮着灯的好像是手术室。
我有些担忧的问“这还能做手术?”
那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们这正规医院。”
我环顾四周,愣是没看出来正规在哪。那人带着我们到了观察室,观察室一张办公桌,地上中间一张单人病床,旁边是吊瓶的架子。还有一些医疗器具瓶瓶罐罐,看来倒是齐全。
陈嘉尔被放平在上面,手脚还在不停的抖动,好像是冷。但身上又热得很。
这人用手摸了摸陈嘉尔的额头“感冒了?”
想到刚才陈嘉尔又淋凉水又吹风又折腾了那么久,不感冒倒是怪事。感冒虽然是感冒,但这背后的理由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肖川直接道“之前吸了点东西。”
那人见怪不怪问道“吸了多少?”
肖川不知道具体数量。转头看我。我的大概形容了一下那小袋子的大小“这么大,一个透明小袋子装的粉。”
“那这是自杀,不应该来找我,应该直接送殡仪馆。”他人两手一摊,估计是觉得陈嘉尔精神不正常。
“您想想办法,钱不是问题。”
那人听肖川这么说,态度有所缓和,估计是和满意摊上了个会办事的。话锋一转说道“他之前吸过吗?”
我想到很久之前在洗手间被他堵住的那次,状态就十分不正常,便回答道“应该是有碰过。”
“既然认识这东西,他不可能不知道一次性吸这么多会出人命,你最好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好判断他吸的到底是什么。”
我本来还打算隐瞒,但是现在看来情况紧急,也只好对大夫说实话。
那人听我说是在市场的地下,脸色就有些微微转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和那帮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