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少有的如释重负。
人人都当我是为自己求一块免罪金牌,但是懂我的人自会明白,我最担心的人,从来就不是我自己。
那份录像曝光之后,在全香港范围内引起哗然。社会各界把话筒都递向了左兴。左兴话事人向来低调,就连我曾经在帮内混了一年有余,都从来没听说过或者见过那人的真实样子。
这次都不得不找人出来发声,说此事和话事人并没有关系,经手的是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勤彪。
虽说左兴话事人低调,但是他这兄弟可不低调。可以说是除了那话事人之外,左兴最说得上话的一位。
这次把这人推出来,估计也是出于无奈。
不过后来听说,左兴话事人此举激怒了帮派里不少的堂主,搞得有几位纷纷出走。表示左兴不是个能挡风遮雨的大树。一时之间左兴力量大大被削弱,sohu的生意和英豪之间的合作也都随之偃旗息鼓了许多。
这样一来双方受益,钟sir升职加薪,香港警方在市民心中又刷了一波威信,看着电视里警方发言人满脸喜色的对着电视媒体念通告的样子。我甚至有些想笑。
莫少卿吃完早饭,看见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便拿着报纸坐在我旁边随口问我“这次左兴被人摆了一道。”
我端起茶几上还未凉的牛奶喝了一口“我干的。”
这件事瞒不住,我从那天回来之后就带着满身的伤,到现在也未完全愈合。莫少卿虽然没问起,但是对我身上的伤肯定也有疑问。
打内心深处我觉得这人很深不可测,虽说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有时候我并摸不清他的心思,更听不懂他每一个问题里面真正想要问我的东西,还不如自己把真相讲出来。
当然。我是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除了这一点其他的说给他听也无妨,还能顺便打消一些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