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蓄意谋杀而来。大夫和护士给我扎消炎针之前我都要反复检查,确认里面没有被人推进过什么可疑物质。
我住院不到一个礼拜之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方格的伤势比我严重一些,所以估计还要再待一段时间。
这期间柴月的验尸报告也出来了。死因和豹头一样,都是窒息身亡,致命伤就是脖子上那一条不浅的勒痕。
可这次柴月的尸体没有被复杂处理过,所以得出了一个很关键性的结论。就是那条绳子上面除了死者的皮屑之外,还有些许残留的猪的皮毛。
之前豹头的尸体在水中被泡过许久,所以根本无法确认这些东西上沾染的dna。但是柴月的尸体虽说已经被晾晒许久,但是脖子上的伤痕因为被外面的那层皮带包裹。所以并没有收到侵蚀。
从痕检上能够检测出,伤口处沾上了动物毛发,而且可以很轻易的判断,这毛发是来自那条勒人至死的绳子。
绳子上有猪的毛发。这一个关键点就足够警方把搜索范围缩小一圈。我想了一下对钟sir道。
“从豹头家里不难看出,犯罪嫌疑人肯定不止一个。但是这先后两次都是同一种作案工具,是不是能从侧面说明这两次动手的是同一个人?”
钟sir想了想,基本同意“差不多,但也不能确定。”
“那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搜索范围放小一点,先定在柴月暂住的那个村子,查一查有没有养猪的屠户,重点排查欠了赌债的。和黑社会的人有瓜葛的。”
“好,这件事就交给警方处理,你最首要的任务就是保障自己的安危。”
“只要能尽快找到凶手了我才能安全。”我并不领情,把钟sir的话推回去。
他多半也习惯我这样子讲话,又问了问方格的伤势之后挂断了电话。
我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开始有了眉目,但似乎自己离真相越近也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