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短信,语气强硬的表示,酒局饭桌上的事既然你相信我,就让我自己看着办,我这个人不太受教。所以以后所谓的师姐和老师也不用再派来了。
莫少卿只简简单单的给我回了一句“ok。”
那天那女人说的饭局推迟了几天,一直延到了她走后的第三天。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对方的秘书提前给我来过一个电话,说对面是一个酒水的品牌经理,想要在新界娱乐城开业前一天,赞助足够五百人免费畅饮的酒水,但是兰桂坊觉得五百太少,想要讲到两千。
这中间就差了整整三倍,但不过是酒水,也不算什么棘手的大事。
从老板的角度出发,讲不到虽然无所谓,但是只要讲到了就是一笔很可观的开支节省。
我毫不犹豫的选择带上方格前行,也换下了自己那一身从头黑到脚的衣服,凭着方格的眼光,去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裙子。
我习惯性的开车门坐上正驾驶,却被方格拎了出来。
“这种事以后还是我来。”他不知道哪找来的白手套,还真有点司机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