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当然了,也并不是兰桂坊内人人都高兴,除了我还有和我站在同一边的阿雅春风得意之外,柴月和豹头立场都很尴尬。
但我最近几日明显能感觉到。豹头开始和阿雅联络密切,有意和我打好关系。
我自然乐得接受,来者不拒。
赞助仪式之后第二周,我把伤已经养好的夏凉推上了舞台,第一次在兰桂坊亮相,并宣布会用几大老板的赞助费,赞助其进军娱乐圈。
说是进军娱乐圈,其实也就混个剧本里的女几号,拍几本杂志,上两个不入流的节目。毕竟这种出身的女孩,不可能被捧的大红,但是在众人眼中。演员明星,就是要高出好几个段位。
加上之前新闻媒体的造势,夏凉很快就被人认为是兰桂坊头号红人,风头无两。
柴月自然还是有人气。只不过很多的客人都被这位初出茅庐的小妹妹分了一杯羹。
夏凉这个人鲁莽虽鲁莽,但讲义气是真。从来到兰桂坊,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完全按照我的交代来。
那天我和阿雅在办公室研究下个月兰桂坊店庆的事,夏凉穿着人体毒药的衣服进来,量杯里的酒还没来得及倒,一拍大腿就坐在沙发上“你们没看见太可惜了。那个柴月被人吊在包房里滴蜡,叫的满走廊都能听见。”
阿雅眼睛一亮,问道“真的啊?”
“我刚过来,那还能有假?让她最近跟疯了一样。什么客都接,只要有权有势的来者不拒。”
我听罢放下手里的打火机直接奔着包房走过去,远远的看见有三两服务生在门扣探头探脑,估计应该就是。
我两步走过去呵斥道“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一把推开包厢的门。柴月被人吊在一个焊好的架子上,两手两腿大开,之前在船上见过的郭公子手里拿着蜡烛,一点点的把蜡油滴在鞭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