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走过我身边,拉开门要出去之前我叫住她“柴月,当年的事对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自责了很多年。”
她冷冷的撇了我一眼,好像是没有感情的动物。那眼底幽深,穿过这么多年的憎恨之后好像把我钉在墙上。
柴月走之后,那两个男人态度看似客气的把我带上车。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提起了一口气跟着走出去。
我心里清楚得很,只要今天走出兰桂坊的门,脑袋就别在了裤腰带上,是死是活,就全靠关二爷保佑。
我本来还在担心会不会在金街遇到凤嫂,没想到车子直接开到了后门,两个男人带着我从后门走了进去。
走廊两边贴着李丽珍和舒淇的泳装海报,仿佛是被遗留在旧上海的角落,暧昧又带着点颓败的气息。不过想来也是,来这找乐子的大部分是三四十岁的男人,夫妻生活不和谐,工作又不顺利,心中女人自然是香港早一代的女星。
这家洗头房和凤嫂那间格局类似,都是隔板隔开房间,走在中间甚至都能感受到两边都在不同频率的晃动。
我一路故作紧张的跟着走进去,那两个男人把我扔给坐着嗑瓜子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