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喊了半天也不见有回应,只好把自己的摩托车停到路边,发动车子带我离开。
“你家住哪里?”他看着后视镜问。
我晕晕乎乎。虽然听见了他的话,但是根本没力气回答。
他又问了两三遍,我实在被他吵得头疼,脱口而出自己的地址,像尸体一样瘫在后座。
关青青开门看见我被警察抬回来。紧张的连问“她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
小警察也不知道情况,只说在兰桂坊门口把我捡回来的。走之前还顺便留了个自己的号码,说是第二天醒了之后发现有什么东西丢了或者其他事情,都可以给他打电话,他记得昨天那三个人的样子。
关青青把我抬进屋子里放倒,忙前忙后的给我擦脸喂水。
我迷迷糊糊的说了句谢谢,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关青青去快餐店打工,只给我留了个纸条,告诉我醒了喝汤,附带着还有那小警察的电话号码。
我想起今天自己和柴月还有约,便连忙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打车去了兰桂坊。进门之前犹豫了一下,转身到巷子里给钟sir打了个电话。
“今天这个电话,应该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里给你打的最后一个电话,一会我把电话卡扔掉,如果有事公共电话亭联系。”
“什么意思?”
“卖淫的那条线有进展,我不敢说成功,只能是尽我最大的努力。”
钟sir的声音略有些激动,我甚至能想象到他表面平静内心已经开始翻腾。这件卖淫的案子一直是上面最棘手的毒瘤,警方几次放了卧底进来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也是在香港街头磨了一年,钟sir才敢提议让我过来试试。不过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次的任务不同于以往在sohu看场子,打打杀杀那么简单。
既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