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年纪越小越好,不然你找个四十岁的大妈来,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进屋。两个人不一定谁嫖谁。”
我们俩正说着话,里屋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不是暧昧的叫声。而是撕心裂肺的叫。我站起身就要过去看,凤嫂却拉着我坐下“别多管闲事,安心坐着你的。”
“还有客人打人?”
凤嫂冷笑“打人算什么。打到住院的都有。上次有个女的来我这卖,三个月的身孕被人搞到流产,你说惨不惨。”
我听得心里一紧“三个月的身孕还出来做?”
凤嫂满不在乎“那怎么了?做这行来钱最快最轻松。这年头没文化没学历,去给人做家政做服务员,辛辛苦苦半个月不如人家敞开腿在床上躺一个钟头。”
凤嫂这话说的倒也不假,为什么好多小姐从良了之后又有很多重新入这行的。就是因为习惯了用这种轻松的方式赚钱,再去受苦根本接受不了。
但是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比动物多了一样东西叫尊严,如果连尊严都能抛弃,也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我看凤嫂今天心情不说,大胆试探道“那就没有不是自愿的,被人卖进来的?”
“怎么没有,前两天还刚送来两个,骨头再硬有什么用,打两顿……”她说完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收声,斜着眼看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随口问问。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初来乍到,不信任我也是正常。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套出话,钟sir也不至于要我来。
“我阿姐,关青青的身份证在你这里吧?”
凤嫂点了根烟“不在。”
“她说被你们收上来了。”
她被我问的有些不耐烦“那东西都是要交给上面的,我留着有什么用。”
凤嫂说的上面指的应该是左兴帮内的领导层,看来这条线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