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多久。长线一放,会不会就放出个几十年。到时候我四五十岁一边领着警局给的退休金,一边和孙子辈小混混满大街混。
晚上我照例去上班,阿邦在的时候我一般都做调酒师。衣服换好之后站在吧台一边擦着杯子,一边随着背后节奏强烈的音乐摇晃身体。与规规矩矩做警察相比,或许这种生活更适合我,就像钟老板说过的,我天生带着街头气。
我不经意的一回头,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陈嘉尔一脸痞气的坐在吧台前面。长腿随意搭在一起,银灰色的头发异常吸引人注意力。
我笑着凑过去,拿上来一个杯子“喝什么?”
“想喝奶茶,不知道这有没有。”
说来也巧。我下午来上班之前正好路过奶茶店买了一杯,不过放了几个小时有些凉透。我从吧台下面拿出奶茶,把吸管拿出来叼在嘴里,顺着被戳穿的洞缓缓给他倒了一杯。
末了把杯子推给他“顾客就是上帝。如果陈少不嫌弃,这杯算我请你。”
陈嘉尔拿起来仰头饮尽,用右手拇指擦擦嘴角,眼睛一直盯着我。语气暧昧的说“好甜。”
背后的音乐换了下一曲,头顶巫师灯的摇晃速度放缓,经过吧台前,留下一片旖旎颜色。
一开始我还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只是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吧台前却一直迟迟不见有人过来。平时男男女女点酒喝酒互相搭讪早就坐满,今天除了陈嘉尔却一直没人靠近。
我扫视了一圈,发现了几个一直背对着吧台站的人,不跳舞也不把妹,格格不入。
“陈少不会是包了场吧?”
他看着我把酒杯推回来“能包了你更好。”我看着他,空气里有颗粒在沉沉浮浮,他继而说“这次要酒。”
我选取了几样最烈的酒,恶作剧一样加在一起。调匀了之后倒在他酒杯中,随手又取了点薄荷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