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面子。”
他几乎快要把脸贴在我面前,声音魅惑的说“你还是举着酒瓶骂脏话的时候最好看。”
我渐渐收拢了笑意,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眼。他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转瞬即逝。接着摆摆手,带着身后的几个小弟离开。
我一直后背挺直到他带人离开夜总会大门,才算微微松口气。
阿杰和六子几个从门口冲进来朝我比拇指“十五姐好劲爆。”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把人送医院。”我看了一眼地上几乎奄奄一息的姑娘,和点唱机旁边撞出的血,不由得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刚刚出去的那个,就算不是神经病肯定也是童年留过阴影,说白了也是个疯子。
我叫人把包房里打扫清洗一下,之后出去打算告诉坤哥一声刚刚何图太子来找茬的事。阿杰端着屋子里被扯下的果盘路过我身边,小声对我道“看见没,就这个包间里,招待的就是大客户。”
“少说话,多做事。”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装聋作哑活得久。”他学着我平时的口气说道。
我走之前留意了一下包厢里,好像人不多,从门口听着里面的气氛也安静。听上面说这次谈的是个大买卖,打通金三角白粉销路的一单。一旦谈妥了,左兴就会远超合图,成为毋庸置疑的第一大帮。
大家为钱为权,争的头破血流,到头来白骨一捧,也都归了尘土。
出了包厢,外面灯红酒绿,饮食男女在舞池里尽情摇摆腰肢。肌肤与肌肤的碰撞,香水和汗水的相互交融。眼神之间都在释放信号,动动眉毛今晚的价格就已经谈好。不管你是一人还是双飞,只要价钱到位都不成问题。
我被音乐声吵得头疼,想起第一次去夜总会的时候,好像还是那天和野子哥他们吃完饭之后。
得知了汪小敏在夜未央工作,我变相的和野子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