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是当初肖川救孔馨莹的时候来的那个年轻警察,我认出了他,他却没能认出我。看了看我满身的血,又看了看地上了无生气的肥仔,连忙招呼同事过来帮忙叫救护车。
我好像在短时间内收到了重创,从被带走到警局,长达几个小时都是一种木然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对面的警察气急败坏的敲了一下桌子,才总算把我的精神唤醒了一些。
“嗯?你说什么?”我呆滞的问他。
“我问你和那人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我在活动中心路过,刚好他也路过,他想要侵犯我,我一时紧张。”
看着我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样子,警察也有些不忍,收敛了语气问道“能回忆起具体细节吗。”
“当时他把我压在身子下面,我动弹不得。他说要把我扒光了扔到学校门口,我当时害怕极了,随手抓起石头胡乱的打,我也不知道我会打死他。”我刻意隐瞒了对话中有关肖川的内容,放大自己的恐惧心理。
大概是夜里十点左右的时候,审问我的警察接了一通电话,半晌之后放下对我说“那人没死,渡过了危险期,留院观察。”
不知为何,我没有一丝开心的情绪,心里倒巴不得他直接死了。
我看着他“我要坐牢吗?”
我刚问完,就看见吴左从外面走进来。跟我面前的警察打了个招呼,坐下问了一下我的情况。警察的确是问过我吴左的联系方式,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真的会来。
两个人交谈的内容被我自动屏蔽,我坐在一旁好像被隔离到了另一个世界。应该是后半夜的时候,吴左解决好了相关事宜,带着我离开了警局。
晚上的风还有些凉,吴左走在我前面,步伐缓慢。
我抬头看他,恍然间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他从梅姑那把我带走时的场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