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了主意,没了意识,愣愣地跟着艳姐走出医院。
陆太绝在身后咆哮,“陈灵,有胆的你别跑!”
……
在我们离开挺远的距离之后,艳姐笑了。我从来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笑得肚子都痛了,却还停不下来。
“姐,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哪怕是到了现在,我依然一头的雾水,不明所以。
她说,“你,你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啊?”然后,又笑。
我想了想,虽然心里痛快,却也没那么好笑。
反而是她刚才用那种眼神,喊我“亲爱的”,让我的心,一直狂跳着。我在想,艳姐究竟是故意要气死陆太绝,还是发自内心呢?
她此刻如此作态,是为了掩饰尴尬,还是真的开心?
想不通,也不必懂。她笑,我便陪着傻笑。
“弟弟,你知道吗,你笑起来好傻!”
“姐,你也一样!”
她生气了,就追着我打,跑着跑着,我们都累了,互相靠着站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抬头望着乌云散去,朦胧显露出来的明月。
“弟,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那轮明月,跟你一样!”她纤细的玉手指着朦胧的月光。
“也跟你一样!”我指的是明月跟她一样美,即便是看不清样貌,可从轮廓,已然明了。
艳姐话里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或许是在说我人生蒙着一层灰暗的云雾,拨开了。才能看到真正的光亮?
她回头望着我,淡淡的笑着,可笑容在这冰冷的月光下,显得无比孤独。
我以为这是错觉,艳姐红唇轻启,“是啊。我们都一样孤独!”
轰!
听到她的答案,我的脑子一阵嗡鸣。
孤独?艳姐说,她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