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刘敏胥还要留着,还如此珍视的放在衣柜底下。
古之渝好奇的打开,因为并没有锁,应该说锁都是生锈用不了了,看来很有年头了。
这样的铁匣子,古之渝也没想里面会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当看到里面躺着的一叠泛黄照片。心还是有所触动。
因为照片上的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她一眼就能认出一个是刘敏胥年轻时的样子,抱着孩子的那个女人她不认识,但是那怀里的孩子,跟她的尚儿有几分相似,这应该就是小时候的靳向东了。
“师兄小时候原来长这个样子啊。”廖琳凑过来,拿着照片一张张看,忽然感慨道:“伯母虽然有时候做事不顾及人感受,但她是真爱师兄的,这些照片她走哪都带着,就可见她对其有多珍视了。”
古之渝手里捏着泛黄的照片,同为母亲,她自然最能明白母亲为孩子能奉献一切的精神。
这铁匣子里的照片不止是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底下的一些还有一个陌生孩子和一个卧病在床的男人。
将这些照片一张张看完,古之渝不由得皱眉:“琳子,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还有这个男人跟小孩?”
古之渝指着照片上抱着靳向东的女人问,又拿出底下一张陌生小孩给一个陌生男人喂饭的照片。
廖琳拿着照片仔细端详,想了想,抿唇说:“这个男人跟这个小孩不认识,倒是这个抱师兄的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很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对啊,这照片看起来都有几十年了,泛黄成这个样子,这照片上的女人还年轻,恐怕那个时候我都还没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