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带你离开,远离这里的一切。”
徐文松让服务员拿了一张纸跟一支笔,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递给古之渝:“随时随地,等你的电话。”
古之渝盯着那一串阿拉伯数字,有些出神,讷讷地问:“你有什么目的?”
她细想与徐文松认识以来的交集,两人并未深交,也谈不上什么友情,他却总能在最低落的时候,很合时宜的出现,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无法让人相信他没有目的。
徐文松将手收回去。十指交叉,笑若春风:“若真要说有什么目的,大抵是不想美人伤心难过吧。”
这话若是换个人说就会显得轻浮,但从徐文松嘴里说出来,味道有些不一样。
古之渝明白,从徐文松这里,她能知道许多许多。也有办法让徐文松开口,但她并没有追问下去,一是性格使然,二是怕知道多了,反而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与徐文松分开后,古之渝走路回去,因为并不是很远。靳向东都快找人找疯了,见到人失魂落魄的回来,立马上前将人拥入怀里,声音因为着急而有点像是质问:“渝儿,你去哪了,怎么手机也不带,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古之渝能感受到靳向东那份害怕跟担心。他的呼吸是那样急促,鼻尖冒着热汗,在这大太阳底下,他一定找了她许久。
这样的靳向东让古之渝灵魂深处都颤了颤,她并没有回答。
靳向东以为将人给吓着了,又放柔了声音,道歉:“渝儿。我不是有意要凶你,好了,我们先回去。”
在靳向东准备牵着古之渝回去时,古之渝却从他怀里退开了,语气有些严肃:“靳向东,你以后别这么迁就我,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做回你以前的自己。”
她真是不想看到靳向东憋屈受累的样子,那种压抑让彼此都喘不过气来。
“渝儿,你到底怎么了?”靳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