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可能,现在就算你能让靳向东回头,可最后,你一定会再次离开,这句话我放在这,你一定会再舍弃他,到时候。他对你就不再是怨这么简单了。”
文松的话特别笃定,就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古之渝沉吟了一会儿,半响回头看着他说:“那就等那天来了再说。”
文松还想在劝,古之渝却已经迈步拉开门离开了侦探所。
离开侦探所的古之渝立马掏出手机给靳向东打了一个电话,不过意料之中的,靳向东直接按掉了。
站在行人道上的古之渝回想着文松刚才的话,心里其实是有些后怕的,文松虽说刚才对靳向东撒谎,也算是利用她赚钱。可细想下来,文松绝对不会仅仅是因为钱。
文松比她想象中的知道多,他清楚的知道靳向东跟她的纠葛,知道她一切迷惑的事。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而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文松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打不通靳向东的电话,沮丧之下,古之渝只好去了阁楼,给佟桑打了一个电话。
古之渝心里乱得很,闷得很。一次次的欺骗,短短不到三个月内,失去两个孩子,如果不是恨支撑着她,不是靳向东支撑着她,她早就崩溃,或许都已经跳江城河了。
在阁楼下的小超市里,心情烦闷的古之渝也没再顾忌身体,买了两瓶二锅头来喝,几口酒下去,整个人都感觉好像烧了起来,脸颊也烫得很。
佟桑从剧组那边匆匆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不要命买醉的古之渝。
她立马过去将古之渝手里的二锅头夺过去,气的大骂:“你真是不要命了,你什么身子你不知道,还喝白酒。”
古之渝靠着床头,对着佟桑一个劲儿傻笑,也一边哭:“桑桑,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像个傻瓜,怎么大家都喜欢骗我。靳向北娶我,是一场阴谋,文松帮我调查欧菀,目的也不纯粹,你知道吗?就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