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就像是马路上发情的公狗,见到任何一条母狗都会冲上去。”
“渝儿。”靳向东扬起手,盯着她那柔弱眼里的倔强,他克制着自己,将怒气强行压下,松开她,冷冽一笑:“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豢养的小母狗,如果你哪天再产生轻生的念头,在那之前,你还是想想你的好姐妹佟桑,还有那你当弟弟栽培的陆生,你敢死,我就敢送他们下去陪你。”
“靳向东,你不是人,你敢动他们一下,我就是死也不放过你。”古之渝气的肝肺俱疼。
靳向东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声音清冷:“刚才你说我是狗了,我自然要做点不是人的事,好好配合你,他们如何,取决于你,给我老实待着,回来我好好检查。”
‘检查’二字咬的暧昧。
靳向东一走,古之渝就将桌上的早饭给摔了,大骂:“混蛋。”
柳姐听到声音,立马进来,瞄了眼地上的碎片,忙慌过去:“小古,你就别跟靳少置气了,你这才生产不久,月子里可最忌动肝火,要是真落下了病根,老了可不好受。”
古之渝坐在凳子上,看着柳姐收拾碎片,心里依然恨恨,但面上平和了些:“柳姐,麻烦你了。”
柳姐曾经在靳家干过两个月,后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刘敏胥给赶出去了,她更不知道,靳向东怎么找到柳姐来照顾她。
不过对于柳姐,这个温柔的女人,她还是挺有好感,加上两人年纪也相差不大,以前在靳家,靳向北常常不在家,她又害怕靳向东,刘敏胥对她也是挑刺,公公靳大海什么都听刘敏胥的,她在靳家的日子可谓是如履薄冰,也就柳姐陪着说说话。
豪门的日子,真不是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光鲜亮丽。
柳姐收拾好,笑了笑:“收拾东西这些都是小事而已,倒是你的身体,我听医生说了,得好好调养,我再去给你盛一碗粥来,这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