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十分隐晦了,苏心立刻明白。“我知道,接着说,”
那班主摸摸额头的汗,“这种女人分为两种,有一种是完全不能人事,另一种是可以进行一部分,”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苏心抬手打断,也不用问了,跟书上看到都一样,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大面额的银票,交给班主,“赏你的,千万不要跟别人随便乱说,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