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用这种草药来控制对方,像是苗疆的蛊,不同的是他们用的虫,你们用的植物,另外,也能解释天玄女手腕割伤后要敷这种草药的原因。”
江源的呼吸急促,鼻孔张开,怒视着陆北辰。
陆北辰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也许连你们都不知道天玄女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要不然,我闲来没事帮你们查查?”
“够了!”江源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怕了你?”
“现在毕竟不是古代社会,就算民风淳朴也轮不到用愚昧来形容你身后的这群人。”陆北辰唇际微扬时十分邪气,连眼睛里都藏了一股子毒性,“让他们听听也好,虽然刚开始不去琢磨,但架不住他们会跟儿女们将这件事,他们的儿女大多数是在城市打工吧?总能明白一点道理。”
江源倏地攥紧了拳头,“你这是在威胁我?他们才不会相信你的话!”
“人言可畏啊,假亦真来真亦假。”陆北辰笃定地看着他说,“至少,你相信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源愤恨不已。
陆北辰故作惊讶,“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围攻客栈,到底想怎么样?”
“你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我没给吗?”陆北辰双手一摊,“我说明了我们闯入西寨触犯天玄女的原因,就在刚刚。”
江源脸色铁青,脸颊抽搐。
“现在王族长不在,看来你还算是个精神领袖,那么,我想由你解释给大家听最合适。”陆北辰笑起来翩翩君子,可轻描淡写间就透着威胁,“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我这个人说话不动听,是你讲还是我讲?”
江源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副族长不知道他们一直在谈什么,凑上前问江源怎么了,江源没回答,许久后他转过身对大家说,“是场误会,大家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