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下手没轻没重的。”
“不让你疼点怎么提醒你别因为个男人相思成灾?你要做的事多着呢,就你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还给病人手术?”乔云霄一副教育的口吻。
顾初顶嘴,“我感冒不是因为想陆北辰想的!”
“那是因为什么?”乔云霄瞥了她一眼。
话问到这儿,顾初放下勺子,双手捂着脸,煞有其事地问乔云霄,“你相信撞邪吗?”
乔云霄没料到她会这么问,眉头扬得更高,好笑地看着她,“撞邪?顾大医生,你撞邪?”
顾初很是严肃地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呢。”
“行行行,你说,我听听怎么撞邪了。”乔云霄忙摆正态度。
顾初清了清嗓子,“这两天比较轰动上海的新闻就是奇怪的那场蜡像馆秀展,你知道吧?”
乔云霄想了半天点头,有点印象。
“我昨晚就是跑到蜡像馆去了才发烧感冒的,因为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一阵阴风吹到了我的脑门上。”顾初煞有其事道。
乔云霄抓住了她话中的关键,“昨天夜里跑到蜡像馆?秀展是晚上开门?”
“不是,夜闯蜡像馆是因为发现了疑点。”顾初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同他讲了。
她说得绘声绘色,乔云霄也听得安静,中途没插嘴一言,倾听间略有所思。待顾初添油加醋地讲述完她同罗池几人在蜡像馆的遭遇后,他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怎么了?你不相信?”
乔云霄喝了口水,慢悠悠道,“我看撞邪是假,需要我帮你做事才是真。”
顾初一脸惊喜,“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他当然是个聪明人,既然猜到了她的用意,她就不想藏着掖着的了。
“如果你是想让我帮你查蜡像的原型,那么最起码先让我看到蜡像的一些资料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