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盛天伟是不可能帮着自己说话的,只好上前,将外套没好气地往许桐手里一扔,扯着另一位离开了。两个朋友见没什么大事了,便打了招呼离开了。
回到车里,许桐回头看了一眼后车座的盛天伟,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可真是倒霉,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老板?人还真是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用瓢舀,平时看着衣冠堂堂潇洒英俊的,进了夜总会不还是这德行?跟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其实许桐一直是挺相信自己眼光的,从见到盛天伟第一眼开始,她就觉得此人并非安分男,果不其然啊。更造孽的是,如此她还跟他混在了一起,这到底是她几辈子修来的孽缘啊。
“小许。”身后的“孽缘”开口说话了。
许桐尽量让自己把气喘匀,“是,盛总,您吩咐。”
“我的头很疼。”
活该!
喝了那么多酒,不头疼才怪。
但这话她做下属的自然不能说,赶忙发动了车子,说,“您再忍一下,马上到家了。”
身后的男人就不说话了。
夜路车少,一路前行。
等到了他的住所,许桐下了车到了后座,轻轻拍了拍他。盛天伟迷迷糊糊睁眼,下一秒就将头靠在了她身上,像个孩子似的恳求,“能送我上去吗?我现在晕得要命。”
不用他多说,许桐也得这么做。
只是想着搬他太重了。
万幸的是,这盛天伟还多少配合了她点,并没有将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地进了电梯,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后,门铃又响了。
许桐知道会是保安,这个小区的保安出了名地负责。
开门,是保安那张警觉的脸,还有那双像极了x光线的眼睛,“盛先生没事吧?”
许桐叹了口气,“没事,只是喝醉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