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觉得够了,到了码头,海风一吹,我全身骨节都打颤。
虽然说本市一年四季都不是很冷,但是这个季节,站在海边,还是让人吃不消啊。
结果还是一样,没有林枷这个人。
到这个时候,彭震是真的压抑不住了,他跑上了即将要开的一架豪华油轮,疯了似的一个一个的扯住来来往往的人。
这种油轮上,年纪长一点的长辈居多,都是儿女花钱让他们出去玩玩儿的,被彭震这样凶猛的拉扯,顿时哀嚎声一片。
我知道自己是拉不住彭震的,急忙让身后跟着我们一天了的特种兵去把他拉下来。
再闹下去,非得出大事。
彭震被几个特种兵联手拖下来,疯了似的拳打脚踢,然后对着茫茫的,已经到了黄昏的大海吼:“林枷!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然后他就跪倒在码头上。
我只能看到彭震的背影,不知道他是哭了还是没哭。
但是他此时的样子太悲悸,我看着倒是有些想哭了。
等他恢复情绪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眶红红,但是眼泪是真的没有。
他这种人家出来的孩子,从小就是被教导着要流血不流泪的。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可是我也是真的要累垮了。
还好陆暻齐年此时来了电话,让彭震把我送回去。
彭震自然是照办,他自己还要继续找寻。
临走我还想跟他说些什么,可是看他的样子,我什么话也就都没有说了,都不必说了吧。
失去也许是最好的感情侦测仪器,能让一个人在瞬间明白,对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如今的彭震,大概是不会对着林枷施暴了。
回到家里。陆暻年已经回来,抱着孩子在讲书。
我进门看到他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经历过彭震那样悲切的感情,我看着我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