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倾覆,我果然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心里失落,却也放心下来。
只要他们不闹,我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自己开了车子去医院,问了陪护情况,陪护是见过彭震的。当初彭震走的时候没少吓唬陪护,所以这陪护这会儿都吓傻了,只会推卸责任。
“林小姐在我的果汁里放了安眠药,真的不怪我的,不怪我的。”
我安抚她,知道不是她的错。
林枷要走,自然有她的办法。
“给彭先生打电话没有?”
林枷丢了,无论如何,都该让彭震知道。陪护哭着摇头,她哪里敢惹那个煞星啊。
没办法,只能我来打。
电话打到彭震的上,他接的特别快,“嫂子?是不是枷枷出了什么事情?”
这世界上大概真的有心理感应。
“林枷,她走了。”我说。
彭震马上就吼起来,“什么叫走了?我不是让你拦着她吗?你就这么着放她走了!她要去哪儿,回来吗?”
他的语气实在算不得好,不过这会儿谁还计较这个。
我简单的说:“她给陪护下了安眠药,人悄悄走了。我现在在医院,她应该走不远,这地方她也不熟,我先找找看吧。”
彭震沉默了一会儿,只说了句,“我马上来。”就挂了电话。
说实在的,要论气场,陆暻年绝对强大,但是论起不管不顾的这股子狠劲,那真是无人能出彭震其右,我还真的有点怕他。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怕的时候。
我脚步不停的去问医生护士,甚至跑去调出医院的监控来看。
晚上的监控只能拍到人的暗影,根本辨认不出具体的样子。
根本找不到林枷。
林枷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的,医院里没人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