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当然想要的是第一个答案。
毕竟跟了陆暻年那么久的时间。说是亲人了都不为过。
这说法也解释了,为什么陆暻年后背上的伤比前面的厉害,他当时就是护住白助理的,将自己的整块后背暴露在火光当中,所以后背受的伤才是最重的。
还好男人不穿丝袜,要不然丝袜遇火,才是最可怕的。
同样是老板,颂身边的人为了护着他都送了命,陆暻年却护着身边的助理,自己受了重伤,这事情怎么看怎么觉得不一样。
“你就不能学学人家,资本家的本性都去哪里了?”
这话当然是马后炮,要是陆暻年真的能拿白助理的命去救自己,那他也不是他了。
陆暻年无奈的笑笑,并不说话。
不过想想,学了也没什么好,颂倒是真的让身边的人送了命,可是自己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毁了一双腿,说起来疼痛的程度,当然是陆暻年这种比较吓人,但是要看长久的来说,当然是颂的那一种比较可怕。他后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想想都觉得可怕。
不能自由行走,真的是一件很摧残人的事情。
想起这个,我难免会说起颂来,“颂先生知道你回来,会不会又追来?”
这真的是没有办法预计的事情。
陆暻年顿了下说:“应该不会了吧。”
“吧?”原来他自己都是不确定的。
我揉着他的耳朵,“拜托你以后能不能不在自作聪明,你看看这次这事情,出力不太好,弄了自己一身的伤。你到底换来了什么?”
陆暻年应着,带着浅浅的自责。
说不下去了,我虽睡不着,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就真的很不错了。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陆暻年突然开口说:“顾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