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样子正式严肃的很,但是动作却充满了稚气,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似乎都有这样的样子,成熟与幼稚,似乎是并重的。
看着让人忍俊不禁的。
陆暻年半跪在女儿面前,很虔诚的点点头,“爸爸往后绝对不会让妈妈伤心了。”
这样的场景,儿子完全在状况外,大吼说:“不行,我还没有给他打高分,也没有得小红花,他还没有及格呢。”
陆暻年对着儿子笑,“你可以继续打分,继续给小红花。等到我及格为止。”
可真是好说话。
我看着他们的样子,露出了笑容。
住院后的第三天,我出院回了家。陆暻年还是不放心,问了医生很多遍,我现在的情况可以出院吗?医生被他问的也不得不重视,迟疑着说:“要不在留院观察几天?”
没等陆暻年答应,我就反对。
不过一场感冒,最多就是有些劳累过度,要养着也要回家养着啊,医院哪里有家里舒服呢,再者说,我在医院里,孩子们每天来看我,要沾染多少病毒,我多担心。
陆暻年没办法,顺着我回家。
回家的路上,他开着车。
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他说:“你跟夏亦寒是不是要把手续办了,咱们俩难道就这样下去啊?”
我眼皮抬了抬,“你这难道是在求婚?”
陆暻年眼睛看着前方的路面。“难道不应该,孩子都那么大了,我都还没有转正呢。”
这个问题。
我有心刁难,早干什么去了。
“夏亦寒的事情,还是你去说吧,他那个人,我可不敢去说。”
陆暻年表情变的严峻起来,要面对夏亦寒,他同样觉得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