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比马大,到底是本地民营企业的老大,再加上夏富这个人能从什么都没有的农民奋斗到现在,要真是什么本事都没有,也是说不过去的。
他给陆暻年找麻烦。
在平时的时候,陆暻年当然是可以轻松化解的,但是现在不同了,陆暻年还有另外的更强大的敌人要面对,夏氏这个时候填堵,实在是雪上加霜。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告诉这些人,别在添乱了,行不行!
提起陆暻年,夏富倒是怒起来,“什么叫我给他添麻烦,果然是女生外向。他跟你这么长时间在一起,听说你给他连孩子都生了。他现在不说好好的孝敬我这个岳父,对你连个名份都不给,他到底想干什么?欺负你娘家没有人吗?”
还孝敬他这个岳父。
你是谁啊你。
我下意识的就反驳,完全没有他要为我做主我就很欢欣鼓舞的样子,到底是成见太深了,那股子邪火不知道怎么地就是往外冒,“名份?那夏亦寒的母亲也给你生了孩子,也跟了你一辈子,怎么到现在她还是连个名份都没有?你不是也欺负人家娘家没人了一辈子。”
这话我早就想说了。
当初看到夏亦寒母亲的那个惨样,我就想说了。
不过是碍于身份,根本就没有我说话的余地。到了今天,我是什么都不顾了。
真的很替夏亦寒打抱不平的。
夏富怒起来,“这是你一个女人该说的事情?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出嫁从夫,在家从父的道理你懂不懂?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我的外孙外孙女呢,让陆暻年给我抱来,他推三阻四的没一次应的,这样的男人,哪里靠的住。你给我回来!你跟他的事情,我还跟他有得谈呢!反正你现在有儿子傍身,不怕他不答应我们的条件?”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
这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