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陆暻年组织着语言尽量的说的详细,“当年你母亲跟夏夫人同时入院生孩子,生下来。夏夫人生的是女孩,你母亲生的是男孩,她们私下商量好,将你跟那个男孩掉了包。”
能想象得出。
当年那个时候,夏夫人正在跟夏亦寒的母亲抢正宫娘娘的位置,对上已经生了一个儿子的夏亦寒的母亲,夏夫人当然需要一个儿子来给自己提起,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很合理。
至于我妈。
我还真是有些想不明白。
小时候那些姑姑姨姨的到家里来。不止一次的感叹过如果我是个男孩就好了,家里一儿一女刚好凑成好字,没想到我是个女儿,真是多余。
明明我妈妈是非常非常的想要一个男孩的,她怎么舍得将自己的儿子送人,换回来一个女儿,这其中的事情,还有待询问。
我现在不关心这个,只关心:“她们这时候把这事情说出来,又是为什么?”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我实在是很费解,难道真的是就见不得我过一天的好日子。
陆暻年被我这样冰冷的态度吓到,走到我身边来抱着我,“顾夏,你别这样。”
我很纳闷,我怎么了啊。
我反问他,“难道你觉得我现在抱住你大哭一场才正常?很抱歉啊。对于这些人,我真的哭不出。”
无论是夏夫人还是养我长大的母亲,或者是夏天佑、夏亦寒,这里面哪有一个值得我哭的人呢?我只是觉得释然,觉得豁然大悟。
为什么顾佳芸的名字是来自诗经的,而我的名字只是单单的因为我生在夏天,是巨蟹座。
原来这个夏字,还有这样的含义。
夏,夏夫人。夏天佑,夏亦寒,很好啊。
我现在跟夏亦寒都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