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能心情舒朗一些的地方。
坐在电脑前面,研究了好久。
他进房间的时候,我兴冲冲的问她,“你想去哪里?大溪地?还是关岛?要不然,我们还是去新加坡?你跟邱逸远还能叙叙旧,我也想去看看佟伊檬。”
“新加坡还是算了,那两口子的官司我听听都头痛。”陆暻年这样说。
我想想佟伊檬跟邱逸远,想想也真是够乱的了,自从上次从新加坡回来,佟伊檬倒是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话里话外的,都是对邱逸远的控诉。
他们的婚姻,实在也是够瞧儿的了。
不过这会儿我更关心的是另外一回事,我问陆暻年,“你们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也会说这些事情啊?那对我们,你的朋友都是怎么说的?”
陆暻年默了几秒,然后说:“还能说什么。”
我估计总归是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来的,在加上陆暻年不愿意去新加坡的行径,我也就知道估计邱逸远对我们之间的事情,也是不赞同居多的。
那就还是不去了吧。
免得招人家的不喜欢。
我刚才爆棚的积极性被打击到了,不出声,心里想着,原来陆暻年的朋友对我们的感情也是不赞同的,这可真是令人高兴不起来。
我不说话了,陆暻年倒是显得积极了起来。
问我说:“要不咱们去帝都?”
“嗯?”好端端的去帝都干什么?
陆暻年说:“帝都有我大学时候的同学,他念叨我了好久。”
既然这样,那就去吧。
只是好巧不巧的,定的机票离开本市那一晚,突然变了天,据说是台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