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忘不掉的心伤。
我妥协说:“你要是实在见不得,我去做个手术去掉。”
他抱着我摇头,“不了,手术会疼。”
“没关系的,有麻药怕什么。”
“我会心疼。”
他简直就是开启了甜言蜜语模式,句句话说的我心里妥贴。
这时候才想起来问他,“最近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啊,要不然你怎么这么忙?”
“是有点麻烦。”
他说的云淡风轻的,但是我太了解他,大事说小,小事不说的人,他能说有些麻烦,自然不是什么小事情。
我放下手中的水果,转身面对他,问:“是陆驹的母亲吗?”
他倒是一愣,然后摇摇头,“不是。”
不是?
那还有什么麻烦啊。
我有些懊恼。
想了想,就冲动的说:“我看我还是去顶楼给你当秘书吧。这样你有个什么,我也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总比我这样日日担心,什么都不知道好。”
当时去海外部是想跟他拉开些距离。
这下好,距离是真的拉开了,他身边的事情,我却是一无所知。
我这个性格又不是什么都不可以不在意的人,这一天到晚的要多担多少心。
陆暻年只是一个字,“好。”
他答应的快,我笑起来,“往后我就贴身去监督你,看你有没有拈花惹草的。”
“求之不得。”
哎,这个男人,我还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贺莲城听说我要调岗,当然不同意,“你是我这里的人,怎么能说走就走。”
我问他,“你不是早就说我是关系户,所谓的关系户,那可不就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被我堵的没话说,半晌才憋出一句,“顾夏,我以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