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也不是那么的好。
宇文墨直接说道,:“父皇,儿臣这是头一糟听说这门亲事,心里已经够意外的了,你让儿臣马上说出对这门亲事什么看法来,儿臣真的说不出来,儿臣是个性子直的人,说话一向不会拐弯抹角的,就直说吧,儿臣对萧紫语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接触不深,但是觉得她能胜任九王妃,况且儿臣也对萧紫语的家世十分的满意,父皇和母妃既然有意为儿臣指婚萧紫语,儿臣自然是愿意的,可是儿臣之所以犹豫,是因为父皇的态度,父皇很明显就是不信任方才萧紫语所说的话,所以才特意的留下儿臣来询问,那您说,您让儿臣怎么回答?”
泰和帝听闻这个答案,一下子怔住了,他其实真的没想到宇文墨可以把话说明白到这个地步,也真的是太明白了,反而让泰和帝心里的怒气和对萧紫语的怀疑全都打消了。
其实事情往往就是这个样子,有些话如果在你直接说出来,反而能打消别人的顾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的时候,真的让人分不清楚。
就像宇文墨现在说的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极为无礼,反而更能让泰和帝入耳。
起码泰和帝觉得宇文墨说的是实话。
“父皇,儿臣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儿臣的为人,您也知道,您见过儿臣插手过别人的事情吗?这一次送萧紫语回去,也不过是因为萧紫语借住在母妃宫里,儿臣担心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会连累了母妃罢了。”宇文墨觉得既然开了头,索性就一次性解决泰和帝心里的疑问算了。
泰和帝打量着宇文墨,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子,泰和帝心里其实很清楚,对于女人来说,绝对是大小通吃的。
但是那种狠绝和冷漠,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泰和帝也见识过,宇文墨对于看不上眼的女子,不管多么的主动,多么的殷勤,也不过对方的身份多么的贵重,都不屑一顾。
但是萧紫语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