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招呼一声,还没有对穆绝热情。
想必是在路上,冷彦说了与穆绝的交情,反而对南希县令,显得颇有微词。
看到连南希县令,都在赵承志的面前吃憋,穆绝的心里,多少好受一点。
毕竟从哪个方面来说,南希县令的地位,都要远远地高于他这个副院长,连南希县令都遭到如此冷遇,他穆绝算得了什么?
要知道,南希县令可是整个清水县的代表,素来受百姓爱戴,对他的傲慢无礼,就相当于对清水县的百姓无礼。
所以,场上围观的人,对于赵承志,都是颇有看法,只是他们看南希县令都没有发作,当然不能过分,只是发出一片嘘声。
赵承志对于这些嘘声,早就是司空见惯,但他向来我行我素,认为寻常的平庸之辈,根本不值得理会。
“是谁负责给银杏树浇水?是谁负责给银杏树施肥?是谁负责给银杏树除虫?这株珍稀大树,被你们害死了,知不知道?”
赵承志的神情,显得声色俱厉,他冲着那帮农家种树师,疯狂地大吼着,脸上的神情,显得极为骇人。
那帮农家种树师都惊呆了,他们当中,大都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头发都已花白,脸上布满沟壑。
要论起岁数,只怕这些人,都比赵承志的父亲还大,但是如今,他却是劈头盖脸地训斥,毫不留情。
程老站起身来,他的个子不高,但是年龄却是这群人当中最长的一位,接近百岁高龄,种树的经验,算是最为丰富。
纵然程老这一生,并没有太多轰轰烈烈的事情,但是他种了一辈子的树,对这些树的感情,有时比人还深。
程老是土生土长的清水县人,他对于这株银杏树的崇敬,正如众人对他的崇敬一样,都是带着一种朝圣的心态。
如今,程老一脸沉痛的表情:“赵公子,这株银杏树的养护,一直由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