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寒意地回来。
她这才恍然想起,“我竟然忘了做饭了,你一定饿了。”
肖秋柏放下手里的笔墨纸砚,“还是我去吧,你脸色不好。”
他挽起袖子,洗了手,一边问一边往外走,“你想吃点什么?”
夏侯云歌没有回答,他便也没再问,而是点着灯去厨房生火做饭。他单细的身体映在厨房的窗子上,显得很清瘦,又很秀挺干净。
是的,肖秋柏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干净,很舒心。
也正是这样的干净感觉,让她对他总是忍不住多了两分亲近。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她的脑子都是心猿意马的想一些没有边际的东西。
肖秋柏忙碌了一阵,将煮好的饭菜端上来,在桌上放了一盏油灯。饭菜清淡,却也是一菜一汤,他特意将菜放在夏侯云歌面前,而他自己只喝那清汤寡水的汤汁。
肖秋柏拿起筷子,夏侯云歌这才发现,他袖口都磨破了,一身青色的布衫也都洗的发白,在衣袂处还有一块破洞,只是依旧还洗的很干净地穿在身上。
夏侯云歌忽然有个冲动,想要帮他破坏的衣衫缝补一下,想了想自己从未动过针线,这个念头便压了下去。
“我母亲的手艺很好,我却没有学来。”肖秋柏笑了笑。
“能做熟了吃,就很好了。”夏侯云歌本是很挑剔口味的人,但漂泊在外,粗茶淡饭,也容不得那些矜贵的毛病。
见肖秋柏不说话,夏侯云歌便又说,“做饭本应该是女人的活,抱歉,我的手艺还不如你。”
她脸上的笑意有些牵强,好似被什么沉重的心事压着,难以舒展,不似往日般自在轻松。
肖秋柏看了夏侯云歌一眼,终还是放下筷子,之后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放在夏侯云歌手边。
“你找的是这个吧!”他没有抬头去看夏侯云歌一闪而过的欣